論文:談中國哲學與西方哲學的初步認識
在哲學的文化市場萎靡不振的今天,哲學家越來越被排擠到世界文化發展的邊緣地帶,早已喪失了昔日的自信,博大和雍容,落魄到要和千百種職業同槽爭食的地步,心浮氣躁,不得不媚俗以取悅于世。哲學家想做靈魂的生意,然而靈魂沒有了,他們何以為生,作為不和適宜的歷史沉淀加以藐視和諷刺。
我們經常看到,一些人屈尊俯就地問:哲學是什么?哲學有什么用?這時,哲學家會賠著笑臉,誠惶誠恐地解釋一通,可謂“說來話長,一言難盡”;生怕遺漏貽笑大方,到最后總是被人家的逼迫下,下一個簡單的結論“一言以蔽之”。
尼采狂呼“上帝死了”的時候,哲學家們暗自欣喜,以為聽到了福音,從此哲學家接管了宗教的領地,重新建立一個“人文宗教”,為此,中西哲學以地域文化不同,首先表現在它們在尋求和確立人生的價值和意義上的超越精神不同。哲學是人生另一種智慧,也就是人對宇宙與人生的反思,是對人的生存狀態深切的理性關懷。西方哲學的人生智慧體現了虔誠而深深的宗教情懷,中國哲學的人生智慧則具有濃厚的人文關懷的理性意識。
西方哲學注重于以純理性的客觀態度解釋世界的認識和以信神的主觀態度看待人生的宗教世界觀。西方的基督教就是一種典型的宗教,它主導這西方人的世界觀、人生觀。在基督教看來,人生而有罪(原罪),由于人辜負了上帝造人的.善意,自甘墮落,才被趕出天國樂園。罪人們痛改前非,克制欲望,救貧濟苦,行善積德,把自己全部身心獻給上帝,才有希望在世界末日審判獲得上帝的垂憐,回歸天堂。西方人對有神論的上帝的信仰與西方人對天的理解、對人生生存狀態的理解與深深的虛無意識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人如何走出虛無,尋找到人生的意義,這是西方哲學共同所探求的一個永恒的問題。丹麥哲學家說,人若要從虛無的深淵中奮然躍出,那就必須皈依上帝,只有上帝才能拯救人的靈魂,給人以精神上永恒的寄托。由此,西方人這種深深的虛無意識,注定了在他們內心深處,會扎根下濃厚的宗教意識,從而為自己在現實生活中尋求到超越現實的精神家園。
中國哲學總的來說缺乏認識論的興趣和有神論的宗教信仰,而則重于張揚人類理性體認識宇宙與人生本質的直覺智慧。中國哲學的人生智慧則不是宗教的,而是哲學的。所謂哲學的,也就是以理性的精神來反思宇宙人生。中國哲學主要包括儒家、道家和佛家,都具有深厚的人文哲學意識而非宗教精神。中國哲學否定了深的存在,但并非不意味著沒有超越現象,超越現實的意識。中國儒道佛哲學的超越意識,是將超越的對象歸屬于內在的心源。所以中國哲學人生智慧是追求內在的超越而非外在的乞求,并不需要脫離現實的世俗社會。這種人生超越智慧叫“即世的超越”,“即出世又入世”的超越。如果說有彼岸天國的話,那么彼岸就是此岸,天國就在人心中。
如何表述中西哲學的方法,一種是暗示,一種是下定義。
中國哲學不可說,以為有些哲學的對象是不能用日常語言表達清楚的,但哲學必須表述,對于不可言傳的東西。哲學家只能說它不是什么。或者用其他方法來暗示、烘托。中國哲學的這種賦予暗示的特點與中國一切藝術理想是相通的,中國詩歌、繪畫以及其他無不如此。換句話,中國哲學所表達的東西類似于中國詩、中國畫所表達的含義,都在表達上有相通之處。列如詩人要想傳達的往往不是詩中直接說的,而是詩中沒有寫出來的。好詩是“言有盡而意無窮”所以讀中國文學欣賞中國藝術,不能只看表面,不要眼光只停留在文字表面的意思,要讀出言外之意,讀中國哲學要細心體會字里行間的弦外之意。
中國文學中《老子》中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認為道不可說,只可暗示,不是靠固定的語言。語言一但達到目的就應該忘掉,就不需要了。《莊子》說:“言所以在意,地意而忘言。吾安的夫忘言之人而與之言哉”。所以中國哲學正是明晰不足,暗示無窮,充滿詩意。
西方哲學絕大多數派都堅信哲學能夠清楚的,用語言表達一切對象。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柏拉圖等人,就是用下定義的方法來表達哲學觀念,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用“我思”這個言語的性質來定義“我存在”,他還認為只有象數學那樣清楚明確的觀念才是最可靠的知識,并且可以用語言來推導上帝的存在。笛卡爾如此證明上帝的存在:上帝是完美的,而存在當然比不存在完美,不存在當然不如存在完美,因此,上帝是存在的。西方人用1+1=2的方法來證明世界認識性的一切,用下定義的邏輯論斷證明西方哲學。
因此總的來講,中國哲學境界甚高,內涵深刻,而西方哲學則善于邏輯分析,思想表達清晰,但前者缺乏清楚的思想表達,后者則達不到最高最好的哲學境界。
【論文:談中國哲學與西方哲學的初步認識】相關文章:
5.西方哲學史論文
6.西方哲學史的論文